昆虚成员们见对面拔剑相向,自然不会坐以待毙,各自召出自己兵器,准备干上一场。
昆虚领队之人刚把消息传递回去,就看到双方剑拔弩张想要干架,连忙出声何止手下:“干什么,都把兵器给我收起来,这里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?”转头又向着黑甲卫赔礼道歉“大人,实在不好意思,那小子读书少,不知道规矩,如果有冒犯的地方,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,你大人有大量,别和我们这样小民计较。”
“哼!下不为例!”有可能是看对方道歉诚恳,亦或者他们也不想出来就给秦皇惹麻烦,丢下一句狠话后,回到了各自的岗位。
领队之人见对方罢手,也是松了一口气,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。
“头儿,有必要这么怕他们?不就是一群活死人吗?”惹事的人见队长这般,心里窝火的不行,不过该有的理智还是有的,不然也不会被派来保护李洱。
“小竹,你小子的历史是谁教的?”被叫作头儿的人没有回答队员的问题,反而问出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。
“呃!忘了,都过去这么多年有可能死了吧!”没想到头儿会问这个问题,不过还是老实回答。
“难怪!”看小竹满不在乎的神情,心中已了然:“一看就是上课没认真听讲,在古代,平民是不能议论国事,更何况当今天子,要是在古代,你早就被抓了起来,大刑伺候,然后割舌,如果情节严重的还要拉去砍头!”
“头儿,没那么严重吧!”小竹被吓得摸了摸脖子,感觉脖子凉飕飕的。
“严重?严重的还在后面,你知道眼前的这群黑甲卫是谁统领的吗?”难得有一次能卖弄的机会,领头之人给里小竹一个暴栗,脸上有些得意。
“是谁?头儿你倒是快说呀!”其他队员也被头儿勾起了好奇之心,在一旁催促。
“王翦!”
“王翦!!!我滴个乖乖,是那位猛人!”
“王翦?那是谁?秦国我只知道白起和李信,农药上有。”
当队长说出王翦的名字时,有的队员知道,有的不知道,不知道的一看就是九漏。
“如果要排名的话,王翦可以拍第二,第一是杀神白起,只可惜死的太早,要是白起在的话,黑甲卫的统领就轮不到王翦。
别看王翦排在第二,可是他的战绩一点都不输白起,攻打赵国时,他只用了一个小小的离间计,就让当时赵国国君把得力大将给亲手处死,要知道在当时的情况,一名能领兵打仗的大将是多么难得,能让国君亲手处死,这的离间到什么程度,啧啧!”
头儿接过队员递来的烟,啪嗒一声点燃,美滋滋的吸了一口,然后继续说道:“这还不止,李信够猛吧!遇到楚国还不是照样吃瘪!
最后还是王翦带领三十万大军攻破了楚国大门,楚国有多难打,看看后面的项羽就知道,当时楚国城破之时,不管男女老少,妇女孩童,都选择了以身殉国,从城墙上跳了下去。
被杀到何种地步,他们才会干出以身殉国的事!
你丫的活得不耐烦了,去招惹王翦这种猛人带出来的兵!脑袋不想要了?”
“头儿,头儿你别打,错了,我错了!下次不敢了。”小竹被头儿打的抱头鼠窜,四处躲避。
其他队员看的一阵好笑,在一旁跟着起哄。
而和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对黑甲卫,站在那里纹丝不动,像是雕塑一样。
……
当李洱走上朱雀大街,看着熟悉的服饰,熟悉的建筑,熟悉的风土人情,心里难免有些触动。
“很多年没有见到家乡的景色,现在想见都见不到啦。”
“夫子说笑了,秦国一直是您的故乡,当年先生不告而别,可是惊动了当时的秦王,把看护你的宫女太监足足骂三天三夜。”
当年李洱两次回返陈国担任守藏室之职,最后被王子朝牵连罢了官,心灰意冷之下去了秦国,直到西出玉门关。
李洱对于督威的话只是摆了摆手,问起了其他事。
“哎!连累了他们,不知他们后面怎么样了?”想到被他连累的人,心生愧疚,虽然现在问这些没用,但,还是问了出来,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答案。
“夫子放心,当时的秦王并没有为难那些下人,反而一直把他们留在宫中,听他们述说您的日常。”面对李洱的提问,督威是有问必答,态度十分恭敬,由此可见李洱当时在秦国有多么重要。
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!”当年要不是为了渡天劫,害怕伤及无辜,所以才选择不告而别,没想到却给那些侍奉他的宫女太监招来劫难。
“您的《道德经》始皇帝非常喜欢,每日必读,还有您提出来的上善若水,他一直在琢磨,每次都恨自己晚生这么多年,没能见上您一面而遗憾。”督威也是心思灵巧之人,从始皇帝破例打开皇陵,就能看出始皇帝对李洱有多看重,居然连全城的封禁都给解开了。
“走吧!别让陛下等的太久。”
“是。”
有黑甲卫带领,他们一路上畅通无阻,连一个敢盘问的都没有。
大殿外,督威向李洱告罪一声,向着大殿疾步走去。
虽然是在地下,但是天空中依然有天空与白云,还有一颗法力凝聚的耀阳,而整个洛阳城更是一座大阵,此阵攻守兼备,不管是防守还是进攻,都能让敌人有来无回。
“宣,李夫子觐见!”
太监独有的嗓音把李洱的思绪拉了回来,李洱整了整衣襟,束发,发现没有任何遗漏后,这才迈步走进大殿。
在距离平台还有百步的时停下脚步。
躬身行礼。
“草民拜见始皇帝。”
“先生,快快免礼!寡人可受不起您的一拜,快快赐坐!还有把先生的老黄牛给照顾好了,要是出了一点差错,寡人要你人头落地!”始皇帝见到李洱,那里还有一国之君的威仪,倒像一个学生见到师长般有些紧张。